只要能恢复,多久她都愿意等。
醉柳送他们出去,回来便见何安澜趴在床上哭,她默默退了出去。
何安澜又高兴又难过,“呜呜呜……”
这一路来,她怕盛晏青过分自责,从来都不敢说自己害怕。
现在得知不是无解的,压在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松动了一下。
所以她趁盛晏青没回来,先哭了一场。
何安澜哭完,只想等他回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可是盛晏青,却一直没回来。
盛晏青进宫,一连三天,都没回府,不仅他自己没回来,车宗也一样。
何安澜心里有些不安,“醉柳,你说王爷进宫,为什么他们还不回来啊?”
该不是打了胜仗,功高盖主,皇帝听信小人谗言,当场把他灭口了吧?
又或者在宫里吃东西被下毒了?
何安澜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离开盛晏青是什么时候,怎么就那么不安。
她看得见,还能想想办法,现在看不见,连出门都困难,毫无办法。
醉柳也不知道,只能安慰她。
“王爷进宫,估计是遇上什么重要事,耽搁了,可安姑娘莫慌。”
珠玉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眼睛都不抬一下,“可安姑娘,喝汤。”
何安澜没心思吃饭,汤碗端着一直不动,什么重要事,都不让人回家吃饭啊。
珠玉悄悄看一眼,她该不是真的装瞎,看见自己刚才干啥了吧。
刚才珠玉端了饭菜过来,醉柳不在,她就当着何安澜的面,往汤里加料。
这是燕儿的主意,“她若真瞎,那肯定照喝不误,她若假的,一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