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捧在掌心怕摔的宝,哪能眼睁睁看着她撞石凳,而一声不吭。
据说王爷身手了得,肯定是能救的。
燕儿蹙眉,连忙问怎么回事。
珠玉把自己今日,在昌吉院里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都说了。
唯独没说王爷的训话,也不说自己跟醉柳,看见他们二人如胶似漆。
燕儿听了,表情若有所思,“你怀疑她是装瞎,这也不是不可能。”
王爷身份显赫,寻常女子想攀附权贵,使点小心思,很好理解。
“这样,你平时跟在她身边,若是寻到时机,便试探一下她。”
燕儿怕珠玉想不到好法子,招招手,让她靠过来,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
珠玉掩着嘴笑,“还是燕儿姐有办法。”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珠玉跟醉柳派给了何安澜当丫鬟,所以也搬进了昌吉院,两人睡一屋。
夜里熄了灯,醉柳问她刚才去哪了。
珠玉不说,只是裹紧了自己的被子。
“我可提醒你,脚踏两条船没好下场的。”醉柳见她年纪小,才好心提醒。
珠玉却不领情,还背过身去面墙,“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困了,先睡了。”
醉柳见她不听劝,也就不管了。
翌日,盛晏青一早便带车宗进宫了,何安澜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她醒来也不起,自己在床上打滚,“自己睡一张床,真是太爽了。”
说完,何安澜就觉得自己没出息,“完了,我现在要求都这么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