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车宗进去送东西,看见桌上有剥一半的橘子,他正奇怪来着。
盛晏青不吃橘子,只能是姑娘吃的。
何安澜坐在盛晏青对面练字,他在指点她笔画,她随手递一瓣橘子给他。
关键是盛晏青想也没想,就着她的手吃了,然后一抬眼看见车宗。
他嘴里的橘子,也不知道该不该下咽,差点被呛到,“什么事?”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车宗放了东西赶紧跑,盛晏青变了。
何安澜觉得奇怪,“车宗这是怎么了?”
盛晏青若无其事地说:“没事,你继续。”
再过半个月,他的伤无大碍,何安澜也不闯祸,盛晏青便到前线去了。
他指挥将士们,白天把敌军打得节节败退,夜里偷袭敌方兵营,烧了粮库。
一时间,盛世的军队气势如虹,而何西朝的军队已经损失惨重。
敌方的兵营里,领兵的副将们同坐一桌,个个面色凝重,一声不吭。
“不是说他中了毒箭吗,怎么还没死?”大将军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没几日,何安澜再去河边洗漱,跟石头聊起来,听说这场战争已经分胜负了。
她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真的吗?”
“听说盛将军把敌方把得落花流水,毫无还手之力。”石头实话实说。
何安澜可不管谁赢,反正战争结束,盛晏青班师回朝,她也能回何西朝了。
“那你觉得,大概什么时候能结束?”
她已经要到盛晏青的亲笔签名,一回去就让两国建交,争取这是最后一战。
石头也不敢下定论,说了个大概,“也就一个月吧,怎么着盛将军都得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