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佑不顾战争,也不念手足情谊,千里迢迢来此,竟是为了害盛晏青。
何安澜皱眉,好毒的心思。
偏偏盛嘉佑也不傻,这时候打死不能承认,“五皇兄,这是什么?”
盛晏青脸色严肃起来,“七皇弟专门求的平安符,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盛嘉佑摇摇头,“本王从镇南寺求的,从未试图拆开过它,自然不知里面竟有东西。”
何安澜觉得他分明是骗人。
东西是盛嘉佑带来的,好好的,谁平安符里会藏粉末。
换做她是盛晏青,那肯定要上去把这心机弟弟打一顿,教教他做人。
可盛晏青本人竟毫无动作,甚至还慢条斯理跟盛嘉佑理论。
“如若七皇弟不知,竟如此淡定?”
“七皇弟不应该觉得被栽赃陷害,怒火冲天,立马去找镇南寺主持要说法吗?”
正常人肯定要撇清自己在中间的关系。
可盛嘉佑只说他不知道,并不恼火,“五皇兄提醒得在理,本王确实生气。”
“这就启程,回镇南寺找主持要说法,看他担不担得起谋害皇室的罪名!”
盛嘉佑说着,却朝车宗走过去,“烦请把平安符还本王,空口无凭……”
车宗见状,立马把平安符叠回去,裹回手帕里,塞到怀里收好。
盛嘉佑却要去抢,“给我!”
“佑王殿下不可。”车宗连连后退。
在一旁的护卫们也不烤东西了,立马全都围了过来,随时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