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看着黑阳的笑脸，怔了怔，叹了口气，摇头道：“男女之间的情爱，难道不只是单纯的激素影响的吗？
像那些话本故事里，什么我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之类的故事，难道不会太过理想吗？”
“确实是太理想了！”
黑阳点头赞同道：“凭什么付出一切啊！真要能到那种地步，我肯定都已经死在她前面了好吧！”
“唔，理解不了，理解不了。”
孟婆摇了摇头：“奶奶不是没有感情，只不过是单纯的对这种所谓爱情理解不透啊！
前一秒山盟海誓，说着永不分离，后一秒转身离去的例子，我也见过太多了。”
“啊这，您不能以偏概全啊。”
黑阳挠了挠头，小声道：“冒昧地问一下，奶奶您是生前被感情伤过吗，唔，不愿意回答您就当我没说哦！”
“有什么不好回答的。”
孟婆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只不过，那么久远的事情，我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有时候，我都在想，我活着的时候，真的有过情爱吗？或许我就是孤身一人到死的那种人吧……”
“哦吼！”
黑阳勐地瞪大眼睛：“原来百世好人是这个意思啊！对不起，你是个好人？！”
孟婆：“……”
黑阳：“……”
“您……”
黑阳害怕地退后两步：“公职人员……”
“不管了！”
孟婆勐地将汤勺和碗拍在桌上，深呼一口气，扭头看向黑阳，笑了笑：“开心吗？小阳，你要成为故事了。”
“咕都……”
黑阳艰难地吞咽口水，笑着流泪：“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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