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建康令带着一千士卒入山将这些吃里扒外的贼人擒住,擒不住的,那便杀了。”
庾文君也是被这些宫中宿卫气出真火来了。
“那小子便告退了。”
赵越起身,便要缓缓后退。
“小郎君且慢。”
庾文君轻轻唤住赵越。
“太后还有吩咐?”赵越停下脚步,眼中稍有疑惑,你留我作甚?
“吩咐倒不至于。”
庾文君看着赵越稍显迷糊的模样,说道:“听闻你两次做赌,从县主这边赢了香囊与手镯过去,可是?”
赵越轻轻点头,这事倒没什么好瞒的。
“正是如此。”
“香囊乃是女子亲手所织,来送与如意郎君的,小郎君现今将它收下,心中可有他想?”
“自是有他想。”
赵越倒也干脆,直接承认了。
“县主心灵如蕙草芬芳,品质似纨素洁白,且又善解人意,与小子很合得来,小子与县主也很合得来。”
“谁与你合得来了。”
司马兴男双手揪着,此刻头低着,像只鹌鹑鸟一般。
那白纱帽内的脸庞,此时定然是羞红一片的。
庾文君听到赵越这番话,心想这天水赵氏到底还是方镇世家,当着她这个为娘的人,居然敢直抒胸怀,直表爱意。
当真是...
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