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摇了摇头,转身看向赵越。
“麟哥儿,这个消息非同一般,若是那些宫中宿卫没有跑远的话,应当让建康令派人去将他们围剿了,不留后患。”
赵越轻轻点头。
“你还认路吗?”
“认路!钟山的路,有多少条我在心里面都清清楚楚!”
“好!”
赵越拍了拍二狗子的肩膀,说道:“等官兵来了,你来做向导,引路。”
“田叔,你们有伤在身,便先回庄园歇息,我与盛弟复回钟山寺便好。”
田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只有两个人不保险,再多两个人跟你过去。”
田七指了三个人,加上二狗子,总共六个人,六人越上马匹,朝着钟山寺的方向奔驰而去。
待赵越走远后,田七与狗叔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饱含深意的微笑。
....
策马奔腾,钟山寺须弥便至。
在赵越到钟山寺时,钟山寺寺门已经是被封了。
外面有许多军马士卒,一个个都是身穿甲仗,密密麻麻的,至少有数千人。
显然庾太后的安危,挑动着庾亮的神经,否则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闲杂人等免进。”
赵越才从马上越下来,马上便被一个身穿文袍的文士挡住了。
“在下天水赵氏赵越,有要事要拜见太后。”
“原是几日前在新亭诗会扬名的赵郎君,久仰久仰。”
那文士听到天水赵氏的名头,再听赵越的名字,仪态都变得庄重了许多。“之前贼乱之时,我便在钟山寺,平定贼乱后方离开寺庙,如今复回,乃是我有要事要向太后通禀,烦请阁下代为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