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还注意到了其他的地方。
田七小脸微红,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伤,只是坠马后伤了个卵蛋,虽能人道,但十四年来,即便是弟兄们送去了好几个美姬,也不见大帅中过种的。”
好家伙!
关于我那便宜老爹还是孤睾战士这件事。
赵越差点笑出声来了。
我那老爹不能生育,我岂非是他唯一的血脉了?
稳了。
稳了!
赵越心中暗喜。
“麟哥儿可要试射?”
“这五石弓我可拉不动。”
“少帅,接着。”
一直跟在赵越与田七身后的一个白发部曲将手中的硬木弓抛给赵越。
赵越接过硬木弓,仔细打量起来。
“这弓弦比五石弓要细上不少。”
“这是自然,五石弓弓弦乃是取牛脊梁生筋一方条,重三十两。杀取晒干,复浸水中,析破如苎麻丝,再以之铺护弓干,方为五石弓弓弦也。这四钧弓乃小儿弓,何须用强筋?”
好家伙!
小儿弓都来了。
赵越拉了拉手上的硬木弓,其实还是有些吃力的,但总算是可以弓如满月了。
1钧≈30斤,四钧约合120斤。
虽不至于说是强弓,但也绝对称不上是小儿之弓。
从箭囊中拿出羽箭,搭在弓弦上,赵越努力的瞄着十丈开外的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