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业怒的抓起床边的水果刀,瞠目欲裂的道:“你们都给我记住!如果我发病了,拿刀杀了我!”
两个秘书,两个西医,直接吓傻在原地,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我可以签合同!谁杀了我,我给谁一百万!”
杨广业的精神,已经有些不稳定。
他的威严,他的傲气,让他绝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丑态!
闻讯赶来的杨启圣,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得跪在床边,伸手去夺他手里的刀。
“父亲,您千万别想不开!”
“滚!”
杨广业怒的把杨启圣推开,同时刀也被夺走。
他扶着床沿喘着粗气,只觉得眼前的画面不停在闪,晕晕乎乎像是喝了酒一样。
这是……这是要发病了。
他回想佟贵生说的话,不能愤怒,不能紧张,要冷静,冷静……
等冷静下来以后,杨广业觉得自己的状态确实好了很多。
他琢磨着,或许消除心结,自己的病情就能缓解,或者消失掉。
在陈清河出现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
一定是他,是他在作祟,才让自己屡次三番受挫,得了老年痴呆!
必须把他给毁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