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宴推了推门没推动。
颜婳把卧室门的反锁了。
司少宴一脸愕然。
实在想不明白他家小姑娘的防范意识怎么这么强。
女孩子洗澡可比男人麻烦多了。
司少宴站在门口等了一会也没等到人,只能先回去了。
只是他有点忐忑,怕小姑娘临时反悔。
万一又不想搬过来了怎么办。
司少宴坐在床上,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兔子,突然觉得无比碍眼。
这玩意有什么资格一直陪着婳婳的?
他也是今天才获得跟婳婳同住的资格的,怎么这玩意之前占了那么久的便宜?
他还比不上一只玩偶兔子了不成?
于是趁着颜婳没回
来,司少宴将那兔子给拎到柜子里藏起来了。
婳婳应该不会发现吧?
藏完兔子,他实在无事可做。
其实也不是无事可做,只是颜婳没回来,他有些焦躁,什么也做不下去。
司少宴沉默片刻给傅时迁打了个电话。
傅时迁刚回到家。
没办法每天找傅教授的病人实在太多了,有时候他甚至比司少宴这个总裁还要忙许多。
“想起我了?”
傅时迁接了电话冷笑一声,“你们这搬的够快啊,悄无声息就跑了。”
“当初为了配合你,我好好的别墅不住,非要陪你们去住那破地方。”
“结果现在你们走了,一声不吭,把
我丢在这了,你们礼貌吗?”
然而,司少宴根本不理会他的抱怨,声音冷淡道:“婳婳的精神状态最近很稳定,我想在年前跟她坦白身份,你觉得怎样?”
“这么急?”
“嗯,有点急,我想带她回家过年。”
傅时迁一惊,“伯母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