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算,我们重新打过。”
“我若用的是枪尖,此刻你怕是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机会说这个不算的!”
万里青梅说完,收了枪,向淑和宫走去,与羽生兮沫路过相错间,两个冷面女子谁也不曾瞧过谁,径直走过。
白送从地上站起,看向走来的羽生兮沫。
羽生兮沫依旧冷着面无视他,走过后,向太后的寝宫而去。
白送想这两个冷面的女子也真是有趣,即使给人的感觉都很冷,但这冷也不相同:一种是桀骜的冷,丹凤眼中自带威严的冷;一种是安静的冷,置身事外,事不关己的冷,过于清冷的冷。
白送回神,看向自已手中的长剑,剑身花纹繁复,剑脊敦实,一边刃长,锋利,一边刃窄而宽厚,剑尖仿耕田的铁犁型制。心想那日伯阳子曾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我教你时藏了剑招,你自已去悟,悟到了便是你自已的,悟不到也别来问我,我不会说。”
这个吝啬的老头!
再瞧这剑,似枪又似唐刀,却明明又是一把剑的形制,难不成藏的剑招,便是这枪法与刀法?
看来得找个耍刀耍的好的人,再瞧瞧刀法。
当下白送收剑入鞘,走入淑和宫,去见菀儿。
因为在他的谋划中有个绕不开的一环,这便是这宗族。宗族在京城中的势力不容小觑,甚至能关乎军改的成败。
有菀儿的陪同,俩人前往京都大孤注寺。
这宗族的族长便在这寺中隐世修行,是寺中的长老。
京都大孤注寺。
金顶庙宇前,一名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正望着山下的林木,思绪飞逝,暗慕的眼神中流露出伤心与释怀的两种交织参杂后的痛楚……他在想她……
他与她曾两心相印,起愿相守……
后来在他修百相功初成时,招人重伤,导致眉眼移位,相貌变丑,躲在庙中不敢见她,等伤好后,听闻她已嫁为人妇……
再相遇时,他不愿再靠近她,只望着她远远投来的含情脉脉的目光……转身,回寺……
也正因为这深情的目光另他痛苦不堪,长跪佛前,改修断情法……
他后来没再去见她,只听闻她过的幸福美满,生完一胎,生二胎……
此时,那名俗家弟子从山下收回目光,将手中的一本《二十四件仙衣·神仙》撕去几页后,丢到山下的丛林之中,这是他没有写完的书,他不想再写下去了……
因为他心绪不宁,难以静心。
做完这些后,那名俗家弟子正欲返身入金顶,遇上了前来的白送和菀儿,两人身后跟着名丹凤眼的女将,与两人隔开一段距离,走上山来。
白送认得这人,前些日子登山时曾与其谈论过佛法,喊了声:“文言,我们来求见你师父。”
俗家弟子将两人引入禅房中。
长老和蔼可亲,菀儿说明来由后,长老点头同意,留两人用斋,此事快进中,不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