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瑟赶往宫门的时候,皇后带着管事嬷嬷和大宫女,往皇帝寝宫而去。景翊的母妃香妃跟在后面,看样子,似乎是被挟持了,不过却又毫无被挟持的慌乱之感,步态轻盈优雅,神色淡淡的。
…….
飞羽卫带着容绥到了军营。
容绥检查后,那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微微一松,冷静地对钟玉伦道:“我这就开药方,立即煎药,给所有人服下,服后不到两刻钟均可恢复。”
这毒,下得极其隐蔽,难怪大军没什么防备就中招了。不过下毒之人估计也没想到容绥会来,轻易就看穿了下的什么毒。
因为中毒这事透着诡异,钟玉伦除了吩咐解毒,还同时派亲信暗中盯着任何可疑的情况,以便确保再不会出任何意外。
半个时辰后,大军终于开拔,往城内疾驰而去。
密林急退,尘土飞扬,铁蹄声声,响彻在盛都城外。
…….
宫门口,郝瑟带领为数不多的飞羽卫,已经和宁王的叛军对上。
宁王也是一身银甲傍身,高立马上,有些不屑地看着郝瑟,脸上的鄙夷之色不要太明显。
就这几个人?竟然想拦他。
他潜伏二十年,不就为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皇帝奄奄一息,最能威慑他的摄政王景翊在千里之外,分身乏术。
此时不举事,就再没机会了。
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合格的皇子。
哪怕当了王叔,他照样不放弃。
“郝大人,你这是看不起本王?”宁王轻蔑一笑,“区区几十人,想拦住本王的几千精兵?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乖乖跪下来,喊本王一声万岁,看在郝大人的才华上,说不定本王会饶你不死呢。”
这个郝瑟,和景翊那狗东西的断袖传闻都飞遍权贵圈了。他还以为是玩玩,倒是没想到,居然还挺情深,竟然想帮他守城。不过,这以卵击石的样子,看起来就……好爽。
郝瑟哈哈一笑,毫不介意:“七王叔,本官也好心送你一句话。”
宁王好笑地看着她。这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嘎嘎叫得欢。
郝瑟红唇轻吐:“装逼要肾虚,造反要被雷劈。”
飞羽卫没忍住,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郝大人真是什么都敢说呀。不过,好像挺符合这场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