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墨永姗,她知道自己接近墨烬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后,改而想要来接近他了?
一时之间,男狐狸精的脑中脑补了许多的事情,原本还算滚烫绯红的脸色,又迅速变得严肃低沉起来。
墨永姗到未有胡离脑补的那么多,她也只不过是单纯的好奇罢了。
“那…那你若是不愿说的话也没关系,日后我还能换你阿离吗?”
墨永姗神色有些犹豫,又似含着几分紧张。
似乎是生怕胡离,不愿意她再这么叫唤他一样。
她神色如此,面上便露出了这般的紧张之态,让人一眼,便能看出她心中所想。
她所叫唤的名字,似乎含着几分缠绵一般。
意识到自己脑中所想,胡离彻底沉下面孔。
他居高临下,紧紧盯着才到他腰间的墨永姗,忽而磨了磨尖锐的虎牙,心中一阵懊恼。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碰上墨永姗,他的脑子便总能浮现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直弄的他整只妖精都不舒爽起来了。
也不知白糯糯与那人类相处的时候,那人类叫唤她的名讳时,她又是否会与他这样,有这般的想法。
从未与人类相处过的男狐狸精,不由得又开始向东向西。
无意间低头时,才发现墨永姗还在凝望着他。
胡离不自在咳了咳,似懊恼摆手:“你想怎么叫便怎么叫,本狐可管不了你的嘴巴!”
说完,他摇身一变狐狸原形,一溜烟的甩着尾巴跑走了,似乎生怕又被墨永姗叫住一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