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顿了顿,有些僵硬。
“你难道还不愿意去道歉吗?”
武清荷见胡离沉默不说话,眉头皱成了一个山字。
在她看来,她虽然不喜欢墨永姗接近白糯糯,是为了太子表哥。
可墨永姗对待白糯糯的好,那也是旁人都能看见的。
虽说这份好里面,真情假意又惨和多少,但只要有这份好,对于白糯糯而言就是好的,如常也能证明墨永姗,她对待白糯糯,也并非是没有好意。
想到这里,武清荷不解挑了挑眉。
“二公主待小糯儿好极,如今我却是还有一个疑问。”
“什么?”白糯糯听后,茫然眨了眨眼睛。
就连一旁的胡离,也眉梢轻挑,露出好奇的神色来。
“那就是,为什么二公主想要知道太子表哥的事情啊?”
武清荷两手轻拍,露出不解困惑之态:“据我所知二公主同太子表哥,可是一直都没有什么往来。”
“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二公主为何想要知道太子表哥那些琐事呀??”
难不成,是墨永姗盯上了太子表哥的太子身份,从而想与他亲近亲近。
最后,将来自己的打算,暗中谋划不成。?
圆脸的小姑娘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虽然说,她也不愿意这么去想另外一个女子。
可在如今的这个人心隔肚皮的世道下,很难不让她多想,况且二公主的母妃,又是一个一心想要上位的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