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还想让墨烬临对你好?也不自个儿想想,方才那说的叫什么话!”
“难不成在你的心里面,就盼望着白糯糯在坏人手里,被做什么事情不成!”
胡离嗓音尖锐,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扎在墨永姗的心口。
她慌忙摇头,泪珠滚落:“我没有…”
她怎会这般歹毒!
她承认,自己一开始知道太子哥哥对白糯糯好的时候,是有些不大喜欢她。
可她从未这般恶毒,想过要白糯糯怎么样。
况且,白糯糯被抓走之前,那坏人所说所做的动作,着实不像是个正常人。
武清荷上前挡在墨永姗身前,恶狠狠瞪着这说话难听的胡离。
“你可莫要开口了!”
“二公主就是太过于担心小糯儿罢了,亦是那有你说的这般坏!你可莫要想什么人,都将她想成坏人了!”
武清荷不满插着腰,眼中满是对胡离的不喜欢。
墨永姗怔怔望着替她出头的武清荷,心中莫名有过热流趟过,她轻咬了咬唇,头一次主动拉着武清荷的手。
她冲着她摇摇头:“无妨,莫要与他说了。”
说着,便想要拉着武清荷离开。
只是,气头上的武清荷怎会愿意离开呢。
就更别说,胡离的怒火也被挑起。
他猛然睁大竖瞳,怒火从眼中划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