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再支撑不住，两只眼睛缓缓合上。
而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际。
原本禁闭着的山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紧跟着，便是老者沉稳有力的步子。
他嘴角勾出一抹满足的笑。
他成功了。
紧跟着，他便再没了意识。
老先生不似上次沈临风所见的模样。
当日沈临风所见，他有白色的胡须和一头白色的头发，俨然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可如今，他的头发和胡须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光溜溜的卤蛋。
他无奈的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三寸丁，“都已经说了，这是她要付出的代价，是她的因，造就她如今的果……”
“无了啊无了，你这不是在逼迫为师逆天而行吗？”
他早便告诉过她。
因果循环，有因有果。
沈临风也心知肚明。
也坦然接受。
可，总有不愿认命的，偏还是他的软肋。
老先生抿紧唇，末了还是缓缓闭上眼睛，掐指算了算。
半晌，他陡然睁开眼睛，面上多了几分不敢置信……
“她竟然……有了身孕？”
若让沈临风独自承受这果倒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