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令狐冲与岳灵珊说的只能连连应和。
只是……
宁丫头这个宝贝女儿，那双明亮大眼睛里满是质疑。
就差将‘您老真打得过人家吗’写在脸上。
着实让风清扬有些气闷。
于是，一气之下也就干脆不说了。
扭头冲王帆直言不讳道：
“好了，小子你尽管全力施展，且让老夫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领，能否让老夫放手尽兴一战。”
自从十多年前，出手击败那一拨直奔华山而来的魔教高手，将他们羁押在山洞，让他们将所学尽数刻画在崖壁上。
这么多年下来，风清扬就再也没有与人动过手了。
没想到。
还能在这气血双衰，已经没几年好活了的档口，与这么一位武学天资无比卓越的后生晚辈切磋。
虽然只是用树枝，稍有遗憾。
但也足够了。
正好，让自家小辈好好开一开眼界。
王帆对此提议，自然欢喜，当即点头满口答应下来，并抱拳领剑：
“请风前辈不吝赐教！”
本意是谦让，如围棋让先手。
不料，风清扬却摇了摇头：
“我这独孤九剑，专破各种‘剑法、刀法、长兵器、短兵器、软兵器、近战技、暗器、内力外放’。
讲究后发制人，你且动手吧。”
“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