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人,短短时间,性格天差地别。
祁梦捉着林玥的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我明天跟你学法文,就这么说定了。”
林玥脸上的笑盛大灿烂,“好,明天妈妈教你!”
祁梦走到自己房间,进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从行李箱里掏出纯净水瓶,放到床上,抱着纯净水瓶,握着胸口的紫色翡翠,手腕上还戴着靳睿送的腕表,枕头旁是叠得整整齐齐的粉紫色连衣裙。
这些全是靳睿送给她的。
尤其是那个纯净水瓶,都快被她盘出包浆了。
刚要睡着,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祁梦没睁眼。
来人脚步声极轻。
黑暗里闻到父亲身上的气息,干净清爽,带着点淡淡的洗衣皂味。
燕归走到床前,帮她往上拉了拉被子。
祁梦想哭。
小时候,睡到半夜,师父经常这样来帮她盖被子。
好想师父。
盖好被子,燕归轻手轻脚地离开。
没多久,林玥又走了进来,在床边坐下,俯身在她头发上亲了亲,可能觉得不过瘾,又在她额头和脸颊上亲了亲。
祁梦浑身又开始起鸡皮疙瘩了。
打小被师父养大,她习惯了师父那种不动声色且有距离的爱,不太适应来自母亲的爱。
母亲的爱太腻太热太挤,太矫情也太肉麻。
次日一早。
祁梦随父母亲去户籍派出所申请新的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