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身上起鸡皮疙瘩。
墨鹤眼睛盯着墓碑,对顾北弦说:“弦哥,你先回去吧,我再多陪我爸妈和我哥一会儿。”
顾北弦抬腕看看表,“没事,已经在你身上花了很多时间,不差这一天半夜。”
墨鹤心生感动,“弦哥,我会一直保护你,到你死。”
顾北弦,“……”
慢半拍,他开口:“我还年轻,不喜欢听那个字眼,谢谢。”
司机点燃打火机,帮墨鹤烧纸和金元宝等。
半个小时后。
墨鹤忽然满眼警惕,转身朝远处看过去。
见百米开外,走来两道细瘦的身影,一老一少,是女人。
两人很快走近。
借着墓地的灯光,墨鹤看到老的约摸五十岁左右,面色苍白,眉眼憔悴,手里提着酒和贡品。
少的二十多点,怀里抱着两束鲜花。
她们朝墨鹤这边扫了扫,没说什么,径直走到不远处的一座坟前。
那坟的墓碑也是新立的。
墨鹤瞟一眼墓碑,得知墓地所埋之人姓司。
年轻的姑娘在墓地前双膝跪下,红着眼圈,哑声喊道:“爸,我和我妈来看您了!”
四五十岁的妇人不言不语,埋头摆贡品,烧纸。
边烧边不时回头看,像怕被人跟踪似的。
祭拜完,母女俩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