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心寒极了。
这是什么品种的爹?
幸好没在他身边长大,否则还不知被他养歪成什么样。
僵持间,有个保镖察觉这边异常,急忙跑过来,拦腰抱住丁烈,硬把他拖到一边。
交手几个回合后,他朝他后脑勺用力劈了一下,直接把他打晕。
苏婳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差不多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四个保镖终于把上面的所有人都打趴下,拿绳子反绑了。
保镖朝洞口递绳子,“苏小姐,你抓紧绳子,我们把你拽上来!”
很快,有绳子从洞口垂下来。
苏婳双手紧紧抓着绳子一端。
四个保镖齐力把她拽上去。
脚踝疼得刺骨,苏婳单脚跳着走,瘸瘸拐拐,右脚不敢沾地。
一沾地,就像踩在无数根钢钉上那么疼。
尾椎骨也疼得厉害。
被保镖扶着来到树荫下,坐下。
苏婳把长裤拉上去一看,肿了,又红又肿。
原本纤细的脚踝,肿得有点像发面馒头,火辣辣地疼。
她忍着疼,拿起手机,调到相机,察看自己脸上的伤。
右边颧骨位置被一起掉下去的树枝,划了一道长约四、五厘米的口子,险些就戳到眼睛了。
苏婳倒抽一口冷气。
但凡位置再往上一点,她的右眼就被戳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