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做什么？”萧逸眉头一皱。
这里的危险程度，对萧逸而言算不得什么。
但对于一鸣和无瞑而言，却是轻易的殒命之危。
“王。”无瞑单膝跪下，恭谨地看着萧逸，“老奴不怕死，只想跟着王，见证那阔别了无尽岁月的属于王的一切。”
萧逸微微皱眉。
这一刻，无瞑眼中写满了认真、坚毅以及无所退缩。
但脸上，却又闪过一丝复杂。
“一定要去吗？”萧逸问道。
无瞑点了点头。
萧逸见状，微微呼出一口气，深沉地看着无瞑，“看来有些事，我们是该说个清楚了。”
无瞑闻言，脸色一惊，眼中甚至闪过一丝慌色。
“王的意思是？”无瞑尽量保持脸色平静，恭声问道。
萧逸脸色冷厉，“不必装模作样，你很清楚，我其实从来都不是冥帝，不是你们冥域的王。”
“既然当年你能跟随在冥帝身边，那么，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无瞑脸色大变。
“所以。”萧逸冷声道，“做个了断吧。”
萧逸冰冷的脸色上，同样有着一丝复杂。
无论如何，无瞑替他鞍前马后了多年，一直称他为‘王’，奉他为‘王’，或许无瞑心里头并不是这么想，但起码，无瞑从来没有背叛过，一直忠心地为他办事。
“我和冥帝，你只能选一个效忠。”
无瞑陷入了沉默。
半晌，无瞑感受着萧逸虽冷厉但却显然无半分杀意的目光，复杂地抬起头，道，“对老奴而言，王是主人，我生来，就该效忠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