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恰至左侧划了个完美弧度至右侧,剑影伤八股火焰环绕,八条狂猛火焰游龙暴走其中。
滚滚熔浆,竟在八条火焰游龙下悉数败退。
论控火,萧逸怕过谁?
论御风控雷,控火兽输过谁?
区区滔天骇浪?一剑即可冰封之。
“破。”萧逸暴喝一声。
四剑残影,凝聚一瞬。
四方琴音,四股力量,在这一瞬溃散不堪。
远处,琴上,四弦皆滞,东方淡然抚琴之手蓦地被划出四道血痕。
唯此时,东方淡然微微皱眉,但除此之外,却仍无别色。
白哲手指轻扫,琴弦重续,琴音再生。
袅袅琴音,不再震啸而出,反延绵不绝,非水之延绵,而是…
琴音,这一刻竟是悲怆莫名。
之所以莫名,是因为悲怆中带着怜悯,带着慈爱,带着无法言喻或者说无法感之明确的复杂。
萧逸脸色一变,他的浑身剑意,竟在疾速削减。
他的战意,竟在不断溃散。
他握剑之手,竟开始变得无力。
不,不是无力,而是无心再战,不愿握剑。
若剑都握不稳了,自也是不战而败。
“怎么可能。”萧逸咬了咬牙。
心头,竟一股悲凉之感油然而生,而且生势难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