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第六绝,命绝,方是真正的可怕。
萧逸这般想着,暗暗惊讶之余,也不再继续多思索。
剑圈之内,叶流仍旧手握长棍,傲然而立。
一旁,剑宫裁判皱了皱眉,道,“叶圣府少府主,此战你已胜,怎地还不离去?”
“哦?”叶流那一直保持着傲然站立的姿态,忽然动了动。
“难得出一次风头,想等周遭惊呼声悉数落下再走罢了。”
“好了,走了,棍子还你们。”叶流看了眼剑圈之外,几个北隐宗武者搀扶着晕厥的北隐栋,大手一甩。
手中黑岩荡金棍,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随后稳稳落到了北隐宗武者面前。
北隐宗武者脸色愤愤,拿过黑岩荡金棍,搀扶着北隐栋离去。
叶流,则一个闪身,回到了观赛席上。
这时,剑宫裁判,看向观赛首席处的傲东楼。
傲东楼点点头,缓缓站起,高声道,“天色已黑,比武台又已毁,比拼,便暂时停下。”
“我东离剑宫,会漏夜重建一个比武台。”
“比拼,明日再继续。”
这些天来,比拼一直在持续,从未间歇。
今日,比武台既被毁,便暂时停下。
看了眼远方天色,夕阳,早已落下,一抹昏暗,悄然弥漫天际。
……
入夜。
剑山之上。
萧逸站在剑上顶峰,山崖边缘。
罡风习习,直吹得他衣袂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