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他现在,就是在看李长生的这一‘度’。
而且,也随时,时刻准备着,出手干预。
李长生说。
“我是生意人,而我始终所信奉的,就是钱货两清,是交易的公平。”
宁缺抿着嘴。
他仍旧还是一言不发。
且垂下来的手,拳头已经握紧了。
不是害怕。
而是愤怒与不甘,又夹杂了那么一丝丝的绝望。
李长生所说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他能拒绝吗?
不能。
可是他又心有不甘。
他恨他自己。
恨自己实力不足。
以至于,才有人今日之辱。
而宁缺的身后, 与他同仇敌忾的, 也当然还有他的小侍女桑桑。
眼下...
这小黑丫头,可是已经睁大了眼睛,正恶狠狠的瞪向了李长生。
嗯。
彷佛恨不得,冲上前来,咬上几口,为自己的少爷出气。
“咋...”
“小丫头,你在看什么?”
“你再看。”
“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