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德回到床边坐下,“我也不放心你,我留下来,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商川看她半晌,往床内侧躺下,“那你躺下来。”
姒德听他的话躺了下来,躺进他的怀里,亲一亲他的额头,低声道:“睡觉吧。”
天亮时,姒德从商川的偏院里出来,见到老王爷正站在外面,也不知道站了多长时间。
见到姒德出来,老王爷叹了口气,问道:“他好些了吗?”
姒德低下头,道:“好些了,早晨天凉,父亲衣衫单薄,快回去了吧。不过成御医说没有那么快,还要发热出疹,等这几天熬过去也就好了。”
老王爷负手而立,看向院内紧闭的房门。
姒德又对他说:“只是他即便痊
愈了,脸上也会留下麻斑,永远没办法消除。
老王爷点了点头,微微皱眉,“麻斑吧,只要人还活着,麻斑也不算什么。”
姒德闻言浅笑一下,道:“希望他也能想得开。”
老王爷笑着肯定地点点头,“会的。”
姒德叹息一声,“父亲,我且先回去沐浴更衣,不然不敢轻易在府内走动,你也不要一直在这里守着,注意自己身体。”
老王爷应道:“好。”
第二天晚上,姒德没有去陪商川。
傍晚成御医来了一趟给商川把脉,之后便离开了,小偏院里只有商川和无心两个人,冷清的很。
商川在床上趴着,无心就坐在床边,用一把小扇子给他扇风。
成御医给他服用的毒草药性果然不重,吃了两天药之后,红疹虽然还在,但是已经没那么瘙痒了。
无心一边给他扇风,一边问道:“世子,你这黔驴技穷的法子能行吗?”
商川“嗯”一声,“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