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封绝是一个,喝过酒,聊过天,一起庆祝生辰。
赵封淳也是一个,有自己的行事准则,赵封镜很喜欢。
如今,赵封真是第三个。
登高望远,走上紫阳山十年,赵封镜的朋友就只有这么多。
少女默不作声。
等到天上雪势渐小,少女起身告辞。
沿着来时路,依旧手捧兰花,蹒跚在雪地中。
有人离开,又有人来。
今天的客人有些多。
赵封亦本身就是火字法修行之人,而赵封渠的灵根天生阴冷,故而对这般寒冷天气没什么太大感触,两人都是平常装扮,结伴来到黄夫山木屋外。
赵封亦跨过门槛儿,赵封渠摇摇头,在门外等候。
赵封镜看着眼前眉宇间满是惆怅阴霾的青年,幸灾乐祸道:“怎么样?失去骄傲的滋味儿如何?”
赵封亦脸色阴沉,从怀中掏出两块玉简,直接拍在桌面上,咬牙道:“愿赌服输,这两部地字阶功法,属于你了。”
少年也不含糊,直接将其收入袖中,什么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做法,他赵封镜又不是什么家族长辈,又不为笼络人心,客气作甚。
“亦大少爷,我要是没猜错,这么久才送东西过来,是为了再上一层抵达练气八层对吧?不过看样子应该失败了,啧,都说封字辈第一战力的天才,也能有这时候?”
赵封镜言语缓慢,笑言笑语,可字里行间都充满讥讽意味。
赵封亦沉声道:“我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不过赵封镜你也别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总有一天我会重新站在你现在的位置。”
少年言语实属有些恶心人,加上赵封亦本身脾气冲,这会儿没直接打起来,也算是赵封亦够忍让的。
结果,赵封镜一挑眉毛,“哦?是这样吗?你真的服吗?”
赵封亦转身就走,没再废话半句。
他是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将这木屋给掀了。
等青年走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