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徹看着空空的盘子,再看看地上的洗脚盆,有一个不可思议地猜测,这是让他倒洗脚水?
“你还不准备睡觉?”安溆问道。
宗徹说道:“我去倒了洗脚水。”
说完便观察她的表情,就见她一点儿意外都没有,宗徹弯下腰,端着那盆依旧清清澈澈的洗脚水,往外走。
这个奇怪的梦里,自己也太忍辱负重了吧。
连安大妮的洗脚水都给她倒。
泼了水,宗徹认真地洗洗手,才走到内室。
刚还看书的女人,这时候已经半边书搭在脸上睡着了。
睡这么快?
宗徹一边想,一边坐下来,把她脸边的书拿了放到外面,床就是睡觉的地方,看什么书。
一转头,看见床头的格架上不仅有书,还有水杯,一个包着的油纸包。
这里面不会是吃的吧?
宗徹嫌弃地看了眼睡得已经打起小鼾声的女子,这么多毛病,年轻的自己怎么能忍受的?
不过看着她,宗徹竟然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他在做这个梦之前,才从南明省视察了河道,一个月在外面,也没有带什么女人,当地官员倒是准备了,不想搞出几年后有人从抱着孩子找到府里的事,他就没享用。
眼前这个女人,那一抹雪白的胸脯,竟然刺得人眼睛发疼。
在宗徹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凑过去问在了女人的红唇上。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甜美,他不自觉的张开唇瓣。
炙热的气息在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唇上蔓延开。
宗徹越亲吻,越不知足。
安溆终于被他给闹醒了,被迫承接了两个深吻,才找到说话的间隙:“你放开,今晚上不做。”
宗徹低哑笑道:“做不做,得听爷的。”
有些情动的安溆一下子气笑了,下午还心疼她不行的样子,这个时候终于露了真面目吧。
安溆屈膝抬脚,一脚就把侧身抱着她的男人踹开了。
宗徹眼中闪过一抹杀意,他翻身罩在安溆身上,问道:“你敢---”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眼前一片模糊,就跟做梦时一样的,他的视角转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