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宗徹指着不知何时放在枕头边的红木盒,问道。
安溆暗道一声大意,赶紧拿起来,说道:“没什么。”
宗徹也没深问,只道:“以前没见过,不像是你自己的东西。若是别人送的,最好有个见证比较好。”
安溆心道,这是定亲信物,还要什么见证?
早饭是喜鹊和鹧鸪做的,粥和油条,小咸菜,蔬菜沙拉,还有一个蒸的榆钱菜馍。
榆钱菜馍宣软清香,味道比前世的要好很多,安溆吃了两个,又喝一碗粥,吃了半根油条。
而后站起身,要回房睡觉。
还在慢条斯理吃着的宗徹道:“中午我就不回来吃了,你好好休息。”
“嗯,”安溆想了想,还是说道:“以后不要酗酒,伤身。”
“知道了,”宗徹解释道:“昨天是有很重要的事,我不喝酒就谈不下来那件事,所以多喝了。”
看她紧皱的眉头,又补充道:“我保证以后不会喝那么多了。”
安溆摇摇头,“我去补觉了。”
只不过到底没有能好好休息,一觉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就听见鹧鸪在外面来回转悠的脚步声。
“鹧鸪,有什么事吗?”安溆坐起来,穿上里衣,道:“进来说。”
鹧鸪急匆匆进来,道:“刚才听说的,昨晚上,太学出事了。跟三少爷有关,还跟小姐做的那些菜有关。”
她一边说,一边帮安溆穿衣服。
“三少爷的一个同学,吃了您做的菜,昨晚上就送到了张园,奴婢上午去买菜,已经是满大街的人在议论了。”
安溆知道自己做的东西,不会有食品卫生问题,且饭菜是喜鹊送去的,中途没有经过第二人的人,更不可能是有人投毒。
“我们去看看。”
她穿好衣服,随便叫鹧鸪给梳个发髻,就出门去了。
喜鹊是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便赶到张园看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