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溆刚蹲下,门又被推开,宗徹端着一碗水进来,看见她蹲在钱堆边的姿势,问道:“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安溆摆手,没有,就是觉得想成为一个毛孔里都渗着血和肮脏东西的资本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怎么就找不到能高达百分之三百利润的生意呢。
“喝点水,”宗徹同样蹲下来,将碗放到安溆手里。
两口温热的水下肚,安溆竟然还真觉得小腹隐隐发痛,忍不住伸手按在肚子上揉了揉。
宗徹赶紧扶住她的手臂,还以为她是蹲的姿势不对,就要扶着人站起来,却见她突然脸色一变,伸手就推自己。
“你出去,我没事儿,喝点水就好了。”安溆说得有些急。
关键是能不急吗?下面一股温热溢出,作为一个早就成熟的女人,她能不知道这是什么?
以前两个月都没来,她还觉得做小女孩挺好的,不用每个月都经受那么一遭,谁知道这么快就来了初潮。
不过按照安大妮的年纪,若不是她从小吃苦受累,这初潮早该来的。
如此一想,安大妮也挺可怜的。
安溆心里转了几圈了,宗徹这家伙还是不出去,一直担心地问她:“你到底怎么了?”
安溆:“我想揍你,快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宗徹的眼睫毛都颤了颤,眼睛正视着安溆,看了她一眼,转身出门去,随手还给带上了门。
安溆这边刚到里间,正找着换洗的衣服,就听到外面传来赵婆婆担心的声音:“溆儿,你是怎么了?我能进来看看不?”
安溆知道赵婆婆一定是宗徹给叫来的,想到他刚才那个眼神,好笑道:“我没什么大事,您老进来吧。”
赵婆婆一走进来,见安溆找了好几件小衣出来,就明白了什么事,问道:“是月事来了?”
安溆嗯了声,也没说这是第一次来什么的,不过好在家里还有以前让裁缝铺做衣服时剩下来的棉花,她拿出来不少。
得做个卫生巾。
赵婆婆年轻的时候用这个也讲究,知道怎么做,把安溆按到床上,让她歇着,自己拿了针线,穿针引线的,没一会儿就做出一个挂着长长袋子的薄薄的棉片给安溆。
安溆:“怎么带子这么长?”赵婆婆以为她不会用自己做的这种,笑道:“系大腿上,这样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