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不自觉的开始微微的插兜。国师大人看她的那一眼,看着温和,但是在她看来,却宛若死神降临一般,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
一边的中书令见此,忙不迭的冲位置上站起,几步走到大殿中央砰的一跪,道:“臣教女无方,让她在国师大人面前放肆。她不知那镯子乃是国师大人所赠,因此胡言乱语,还请国师大人不要怪罪。”
封寒眸光一扫,淡淡的道:“不敢在我的面前放肆,就敢在我徒儿的面前放肆了吗?”
中书令一愣,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封寒冷冷的道:“今日我若是不在这里,你们还想怎么糟践她?”
中书令满头冷汗,道:“国师大人,这其中肯定有些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封寒冷冷的道:“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你告诉我有误会?”
封寒冷冷的道:“她身上所穿的衣裳,所佩戴的所有首饰,都是我亲手所赠,你们若是对此有疑问,可以亲自来问我。还有,她是我的人,不是你们这些东西可以随意指责的。她脾气好懒得理你们,但是我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她胸无点墨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只知舞枪弄棒,那又如何?干卿何事?不管她是什么样,就算是个一无是处的傻子,都是我的人,是我的宝贝,岂容你等欺辱?若让我在听到你们议论她半句,饶不了你们。”
封寒从座位上站起身,拉着陆婳便要离开。
陆婳被她拉的一个趔趄,劝道:“师傅,我们还是……”
“这地方待着有什么意思?看见他们就烦。”封寒冷着一张脸,道:“我若是控制不住杀了人,你愿意?”
陆婳:“……”
圣皇的脸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了,此刻也跟着站起来,试图再劝,道:“国师大人,他们不过几句戏言,并没有存心伤害的意思,您……”
“几句戏言?”封寒冷冷的看着圣皇,道:“那我也赠你几句戏言,你莫要放在心上。”
圣皇:“……什么?”
“你这圣皇当的,连自己的臣子都管不住。一群小丫头就敢在你的面前大放厥词,你说你这圣皇当的还有什么意思?不若趁早退了位,颐养天年去吧。”
封寒说完,看都没看圣皇那张快要扭曲的脸,牵着陆婳往外走。
一边走还一边对身边的陆婳道:“以后若有人在敢嘴贱,你就去撕了他们的嘴。若还不解气,尽管宰了便是,自有我给你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