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绥绥没有办法,只好将粥碗放到一旁,坐在老太爷身边安静地守着。
老太爷本来精神挺好,能吃能喝能睡,但今日不知怎的,情况忽然恶化,却是连去解手,也得谢韫架着才成。
就是这么会儿的功夫,老太爷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忽然,南宫绥绥听到他的喉咙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等她仔细听时,声音却又没有了。
南宫绥绥唤来大夫,讲明了情况。
大夫凝神把了许久的脉,皱眉道:“并未发现任何问题,为何老太爷的脉象会忽然虚弱下来?”
又是一番检查,大夫也没查出什么,南宫绥绥只好让他出去。
“祖父,祖父?”
南宫绥绥唤了几声,老太爷没有任何动静。
许久,老太爷的喉咙又发出“咕噜咕噜”声。
南宫绥绥凑近一听。
“哇……”
一口浓黑的血,从老太爷的口中呕了出来。
南宫绥绥吓傻了。
她十二岁杀第一个人,鲜血喷溅脸上时,
她未曾有过这般惊惶。
她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呆怔的,恐惧的,以及满是惶恐的表情定格在脸上。
“阿绥!”
谢韫走进来,见她呆呆地望着老太爷,推了推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