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连忙别过头,装作聚精会神的样子,淡定地为瑶娘施针,谁知,握针的手禁不住地颤抖,竟扎偏了半寸,痛得瑶娘轻呼出声。
“啊!对不起!”虞清欢忙不迭掏出帕子为瑶娘拭去额间的汗水,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狂跳不安的心,微微镇静。
虞清欢想弄死自己的欲望,此时又加深了几分,她就不该做那该死的举动!让长孙焘占了便宜不说,反而影响了自己的心神。
长孙焘见她如此促狭的一面,唇角不自觉扬起了丝笑,那素来凝霜积血的眸,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长孙焘开
口,声音已不再冷厉,流水般清冽:“你要什么药,先把方子写了。”
到底,不忍心再提及惩罚一事。
虞清欢头也不回:“不必,寻常的安胎药即可。”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长孙焘不知什么时候,人已经走了出去,房间内仅剩下虞清欢和瑶娘。
虞清欢舒了口气,见瑶娘悠悠转醒,方才那些奇怪的感觉,便都消散如烟,她喜笑颜开地道:“顾夫人,您醒了?”
“孩子……”瑶娘连忙将手放在小腹上,感觉到那高高隆起的触感,目中有泪,也含着温柔,“我的孩子……”
虞清欢握住瑶娘的手,向她表明身份:“顾夫人,我叫楚晏,是祁县城南楚氏医馆的楚大夫的外孙女,顾大人于我家有恩,可否告知,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瑶娘垂下眸子,平静地叙述:“按理来说,姑娘是妾身的救命恩人,妾身应当毫无隐瞒地相告,但……妾身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见谅。”
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竟将瑶娘逼上绝路,虞清欢很想知道顾含璋的现状,但直觉告诉她,顾含璋恐已凶多吉少。
虞清欢只得安抚她道:“别担心,万事有我,我定会竭尽全力保你母子平安,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姑娘,妾身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