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青反应过来,一脸无语的看着施然。
狗东西真是够无聊的,她刚才还真以为狗东西耳朵里有条龙。
“小青青这模样真可爱,亲一个。”
施然重重的亲了柳山青的小嘴一下,说:“该你了。”
柳山青嫌弃地瞪了眼施然,目露回忆的说道:“朕小时候自记事起,就一直待在皇宫里。到了该蒙学的年龄,就和其他皇子、皇女一块在文渊阁学习四书五经、音律,绘画等。
此外,皇子们要学习剑术、骑射。皇女则是学习女工,如绣花、做衣服这些。
朕那时对女工不感兴趣,想要学习剑术、骑射。老师、母妃都不允,朕就去求父皇,让他答应。”
提到父皇,柳山青眼眉略微低垂。她接着说:“那时,他还是比较宠朕的,朕有所求,他都会应允。”
“然后呢?”
柳山青傲然道:“朕向所有人证明,女子不比男儿差,朕的剑术、骑射在众皇子中是最强的。”柳山青接着说,“他得知这个消息后,很高兴也很惋惜,经常叹朕不是男儿。你知道朕当时怎么说吗?”
“怎么说?”
“朕说为何非要是男儿?女儿就不行吗?女儿为何就不能当皇帝?朕长大后要当皇帝。”
柳山青浅笑道:“应该是这句话犯了忌讳,打那之后他就开始疏远朕、疏远朕的母妃。那日,他还申斥朕的母妃。朕的母妃也从那日开始责怪朕,怪朕不该说那样话。”
“朕当时想不明白,不认为自己有错,一直到他下令处死朕的母妃,朕才意识到朕有可能错了。”
施然皱眉道:“就因为一句话,他就要这样?”
“他就是这样的人,”柳山青目露不屑,“他当初不还因为所谓的命格,就想将秦王除之后快,让左丞相绝后。”
柳山青接着说,“左丞相这些年只育一子,恐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施然张了张嘴,无力吐槽。
柳山青展颜一笑:“该秦王了。”
告知对方自身的过往,显然是能加深对对方的了解,拉近双方的感觉,至少施然是觉得他和小青青的关系更近了。
小青青对他的举止也更加自然,说的时候,时不时就戳一下施然的脸。
施然问小青青干嘛要戳他脸,小青青理直气壮的说:“朕想,不行?”
说完,小青青还捏施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