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你母亲么?要是她没有殉情……”
傅珩夜掀起褐眸:“不怪,我母亲是军医,他们在军中相识相爱,生下我们,是她对我的爱,可我不能阻止她奔向她的爱,从小到大,我都没
有因此而恨过埋怨过。”
夏姬想到刚认识傅珩夜时候,他玩世不恭的样子。
“我记得你爷爷想让你从商。”
“因为他不想让我走我父亲的老路,不想让我战死沙场。”
夏姬沉默了片刻:“你爷爷是对的,我们分手后,我希望你……”
猛然,傅珩夜从裤兜的口袋中,取出一条白色的丝带,也相继绑在自己的额头上。
他也戴了孝。
夏姬见势,一愣:“你干什么,晦气不晦气,快摘下来,你不是我家里人,不用戴这个的。”
“不摘。”傅珩夜摇头,“我记得以前在酒吧时,你说过一句话。”
“我说过的话多了,你说哪句话?”夏姬荒唐地笑了,目不转睛,盯着眼前的男人额头上扎眼的白色孝带。
“你说,你的男人,要么穿上西装运筹帷幄,要么穿上军装,保卫国家,镇守一方,报效祖国。”
傅珩夜目光直勾勾的看向夏姬,声线凉薄。
夏姬抿了抿唇,闪躲着视线:“是啊,
那我现在补充一句,再不济穿上女装,放飞自我,祸害一方。”
她开玩笑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口有些堵。
“要是我保卫不了国家,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也算是一种报效方式吧。”
傅珩夜忽然对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