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嫣然毫不避讳地承认：“有啊。”
褚亮心脏咯噔一声：“我能问问是谁吗？”
宁嫣然说：“等我追到手再告诉你吧。”
褚亮看着宁嫣然雀跃的背影，一颗心脏忽然就沉了下去。
原来她有喜欢的人了。
褚亮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多余。
也觉得自己的殷勤有些多余。
宁嫣然看到蔫头耷脑的褚亮不明白他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这么消极。
“褚亮，你怎么了？”
褚亮扯了扯唇，没有告诉她实情：“没什么。”
他说出自己的想法，怕自取其辱。
宁嫣然想问他原因，还没开口，一辆黑色保姆车出现在两个人视野里。
杨一来了。
她面无表情地来到宁嫣然身边：“宁嫣然，还记得上次的咖啡吗？”
宁嫣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杨一说：“我要喝上次的咖啡，以后我每次来公司，你都要提前准备好，我不想再重申这件事情。”
宁嫣然没想到又被刁难，她好脾气地问：“那家咖啡店太远了，能不能买公司附近的，旁边那家咖啡厅的咖啡也很好喝。”
杨一不容置喙：“我就想喝那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