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嘚,你还真说错了。
这里的一杯水要两百多,都是从挪威空运过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会所是所谓上流社会,其实就是有钱人才能玩得起的,就一个字——贵!
萧飞点了这里那位法国大厨的几道拿手菜,便打发服务员出去了。
“这些日子都累坏了吧?”
栾芸博活动着胳膊:“谁说不是呢,我昨天回到家,躺床上浑身骨头节就跟要散架一样,太累了,不过还好,张先生这一桩白事办的风风光光的,咱们也算是对得起老爷子了。”
他跟张先生学过单口,爷俩经常在一起,感情格外的深厚。
最后送路的时候,他哭得都快缺氧了,还得让人扶着才能走路。
“师哥,今个喊我们哥俩一块儿过来,是为了七队的事吧?”
正在研究屋里那盏台灯的烧饼闻言,也停下了他招欠的举动,连忙走了过来,在萧飞面前正襟危坐。
萧飞和栾芸博看着都笑了。
“怎么了,小饼,这会儿心里不慌了。”
烧饼不好意思的笑了:“师哥,既然您都说了,我能当好这个队长,我还怕什么啊?”
这话说的,很有水平。
“有信心就好,之前说了,张玖楠和高玖成给你,我也跟老三提过,他没有意见,剩下的,你还有什么想法?”
烧饼直接摇头:“我没有,师哥,您和栾哥看着安排就行,我是您带出来的,您还能让我吃亏啊?”
这个臭小子。
“先不说人选,小栾,南京那边也得着手准备了,我的计划是,等那边弄好了,先派二队过去,让三木带人在那边待两个月,然后是三队,四队,依次往下排,一支演出队演够一个月,把小饼的七队放在最后。”
“等等!”
栾芸博拦了一句:“师哥,怎么没有我们的一队啊?您这是……不放心我们啊?”
“什么话?我还能不放心你?可高老师是咱们德芸社看家的角儿,轻易不能动,第一轮,你们一队就别去了。”
有些话,当着栾芸博和烧饼的面,萧飞不太方便说,如今张先生刚刚故去,谁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把看家的角儿留在京城,也是为了预防不时之需。
“行吧!您要是有安排,咱们就先这么定。”
南京分社定的是年底开业,到时候,德芸社的精兵强将都要过去助阵,然后再把业务水平最高的二队留下常驻两个月,应该能稳定住那边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