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记婚宴的事, 在易感期的第五天,已经略微恢复了些许理智的城决,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送来抑制剂, 自行注入,强行将自己的易感期提前结束。
抑制剂注入进腺体内,体内那连续五天久升不降的热意也跟着一齐慢慢的冷却了下来。
理智完全回笼,城决坐在床边, 回头凝望了眼紧闭着双眼,表情疲惫困倦的陷入沉睡的桥上愚一眼。
桥上愚身上的痕迹密密麻麻, 他发丝凌乱, 甚至连指尖上, 都布满着深浅不一的咬痕。
城决爱怜的伸手, 轻轻的抚摸了下beta微微颤抖的睫毛。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 而后收回。
城决穿上衣服, 衣冠楚楚的从床边站起了身。
婚礼要准备的东西和确定的事宜有很多, 他得准备妥当, 一一确定无误才行。
与上个婚宴完全不同,上个婚宴因为他的失忆,所以对他而言,他和裴珏的婚宴不过只是一场商业婚姻, 一场形式, 没有任何感情。
因此婚礼的全程, 基本由郝母来确认执行,城决全程不参与。
除了婚礼当天城决必须得穿着礼服现身之外,其余的时候, 就像是一个置身事外之人。
而这一次截然不同。
不管是婚礼的流程, 还是宾客, 亦或者是司仪的台词等等,全程由城决一人来亲自确认,操刀,其余旁人无权也不得插手。
上次的婚礼对于城决而言只是一场形式,交易。
而这一次,对于他来说,是绑住桥上愚的必要手段。
所以这次的婚宴,必须要比上一次更为的盛大和豪华。
豪华到举世瞩目,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让所有人都知道桥上愚的身份,让他人再也不敢肖想和觊觎。
婚礼将近,只剩下两天,城决这次尤为严肃和看重的态度也随着八卦的小道消息一起传到了外界。
这次城决与上次婚宴时完全截然不同的态度,不由得引起了外界众人的纷纷猜测和议论。
首先是公司。
以城决的身份和家世,能够参加他的婚宴的人,自然只有公司里的高层。
还是和他共事多年,身份和他同样尊贵的高层。
因为城决一直没有对外公布此次婚宴对象的身份,只除了似乎是个beta之外便一无所知,所以这些被邀请参加婚宴的高层,不由得心下的暗自揣测起城决婚宴对象的身份来。
但揣测来揣测去,除了唯一和他交往过的那位桥秘书之外,便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