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又恢复了平静,但也因为这件事,让夏老大陷入了追逐名利的漩涡之中。
他开始不满足眼前的这一切,脑子里一直记得苏然那年对他说过的话。
要做,就要做最大的。
餐饮,房地产,砂矿。
什么能挣钱,他就干什么。
仅仅一年,他就占据了江城的半壁江山,混了一席之地。
当时的夏老大,风光无限,每天出入各种高档场所。
苏然劝过他好几次,可夏老大每次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她:“男人的事,你懂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眼神,苏然忽然觉得,当年的决定,好像是错的。
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即便夏老大当时已经不怎么回家了,苏然依旧做好了她贤内助的本分。
集团的一切运作,也都在她的手下,井井有条的运转着。
可苏然明白,这种平静,只是表面上的。
一个人站的位置越高,就越显眼,想要拉他下来的人也就越多。
所以同年,苏然开始收养了第一批孩子。
“等等,你妈这人也太厉害了吧?”
听到这里,白羽被惊的目瞪口呆。
这个苏然,简直就是世上好女人的标杆啊。
思维缜密,持家,专一,还有经济头脑。
一个男人,要是找了这样一个女人,想不成功都难。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