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本来是副帅,现在成了扼守街亭的主将,顿时觉得扬眉吐气。
扎好大营之后,他得意洋洋的对着营中众将说道:
“你们这些无名下将,都给本帅听好了!
想当年我马谡在荆州与大王相识,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大王对某的才华十分器重,这才给了本帅驻守街亭的机会。
这次对战汉军,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那就是全歼汉军!”
听完马谡吹牛逼,营中的府兵将领们大眼瞪小眼。
全歼汉军,这马副帅吃错药了吧?
就算自己麾下的儿郎个个以一当十,面对二十万汉军也不敢说稳胜呀。
马谡看着窃窃私语的将领们,对众人说道:
“你们是不是觉得本帅是在吹牛?
我告诉你们,本帅自幼熟读兵书,对军略了如指掌,完全不是尔等能比拟的。
尔等只需按本帅军令行事,自然能立下大功。”
此时一员身穿银甲的小将起身问道:
“既然马副帅如此通晓军略,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何要在山上扎营?
按道理来说,似街亭这等要地应该当道下寨,方能阻拦汉军。
副帅如今屯兵山上,若是汉军来围山又当如何?”
听这小将叫自己马副帅,马谡先就不喜。
自己是大军的副统率没错,可是现在陈庆之不是没在街亭吗?
说到底,街亭是由他马谡说了算。
叫自己一句马大帅能死吗?
马谡板着脸对这员小将问道:
“你是何人啊?”
小将不慌不忙的应道:
“吾乃建安元年武举榜眼邓芝,现任府兵校尉一职。”
马谡冷笑道:
“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府兵校尉,也敢质疑本帅的决定?
我告诉你,本帅最瞧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通过科举上位的学子。
以为在大楚军事学院读几年书,就懂怎么带兵打仗了?
简直是笑话!”
马谡说罢不再理会邓芝,对营中众将道:
“吾屯兵山上,汉军不来围山便罢。
如若敢来,吾便在山上竖起红旗。
尔等见山上红旗招动,便引军杀下山去。
正所谓居高临下,势如破竹,汉军可破也!”
邓芝看着夸夸其谈的马谡,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