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如此简单基础的问题，他却从来都没有去认真思考过。
微微一笑。
司空重云双臂轻扬，在没有借助任何外力的情况下悬空而起。
“答案，其实很简单......”
还是来自于所谓的生物力场？！
好几次，薛云都想要开口回答这个问题，偏偏话到嘴边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看似简单的问题，却很难回答，不是么？”
薛云满脸愕然，一时间显得不知所措。
“通俗点儿讲......”
负手腾空，金色大门诡异得如影随形。
如同从天而降的神明。
司空重云凌空俯瞰，伸出食指轻点了一下额头：“守夜人力量的源头，正是潜藏在我们大脑中的意识！”
瞪大双眼。
司空重云强调道：“至于识，则是执念、欲望和思绪的体现，它存在于我们的情感之中，衍生出的能量就是生物域场......”
真正的自我意识。
其实正是生物力场和生物域场两大能量的集合体！
司空重云神色如常，继续解释道：“所谓的思想、精神、灵魂甚至是生物力场本身，都是意识的延伸和另一种体现......”
“意代表了理性、智慧和判断力，同时也是衍生出生物力场能量的主体，守夜人以此作为基础，驯服并操控怪胎，利用怪胎的能力强化自身......”
顿了顿。
挑起眉头。
薛云嘴角默默抽搐，哑然道：“合着这么久以来，我只运用了自我意识中的一部分力量，驱使武装怪胎也好，开启绝对武装状态强化自身也罢，运用的技巧其实都是不完整的？！”
“实际上，运用生物力场的技巧，是守夜人驾驭武装怪胎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