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顺手递给了她一把:“你不是想学吗,正好。”
佘蓝在习惯性发呆,猫头鹰忙着喂兔子,另外两个人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编东西。
就只有大黑鱼无所事事地坐在那里干瞪眼,无聊的扣扣这里,摸摸那里。
暴躁鱼不仅坐不住,也学不来佘蓝那种日日夜夜的发呆精神。
他一直搞不懂,人的脑子中,到底哪里有那么多的东西可以想。
佘蓝: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你要堕化了记性不好,所以思维才比较匮乏。
突然,大黑鱼直接坐到了榆月的旁边,然后猛地从滜南那里抽出了几根藤蔓,攥在手里。
两个人抬头看他,他便恼羞成怒地怼道:“怎么,我不能学吗?”
说完,就照着小姑娘手上那个刚打个头的样板闷头编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榆月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他手上的藤蔓。
“那个…这条应该是压在下面的。”
看着他臭臭的表情,小姑娘越说声音越小。
瘪了瘪嘴,榆月突然把编到一半的篮子往旁边一丢,扑到了滜南的怀里。
“啊呜呜…不是他说要学的吗…”小姑娘叽叽歪歪地假哭。
大黑鱼看的一脸懵逼,当滜南凉凉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时,他忍不住抻着脖子狡辩。
“我什么都没干啊…我…”
“你表情那么凶!”
“我长成这样我有什么办法…”
“你今天还骂我了!”
“我骂什么了…”
“你让我挺胸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