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王淄川浑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之色。
五帝山的大师兄要离开一重天了?
眼前这个源玄境的小子,竟然成为了五帝山新招的小师弟?
王淄川本来还有殊死一搏的念头。
毕竟,这里好歹也是他们神炎府的地盘。
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王淄川还是有一些底牌在手的。
可听到了琴帝的这些话语,让他浑身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他可是非常清楚五帝山的传闻,曾经就有一个顶级势力杀了刚刚加入五帝山的弟子。
结果,在一夜之间,五帝山的大师兄亲自出手,使得那个顶级势力人间蒸发。
这绝对不是什么故事,而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情!
现在他们神炎府连顶级势力也没有跨入,如何能够得罪五帝山?
真要是殊死一搏的话,整个神炎府都会遭遇灭顶之灾。
尊严和性命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直到此刻,王淄川才知道自己之前所做的决定,有多么的大错特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