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走了过去平静的看着吕莲子，“你输了。”
“我只恨我没有杀了你顾霖，我应该抓到你的那一天就杀了你。”
吕莲子身上戴着很重的镣铐但是现在还是撞击着木头的牢门，把手从牢门里伸出来想要去杀顾霖。
顾霖甚至没有后退一步，眼神不变，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可是你做不到了。”
“你该死！”
吕莲子咒骂着，顾霖也就听着，等她闭嘴才说，“等你的只有死路一条，好自为之吧。”
顾霖说完直接转身，再待下去也是浪费时间，等待吕莲子的是什么样的路顾霖并不感兴趣，赤羽或许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顾霖转了个弯就看到千山和百川小心的看着自己，也就蹲下招招手，“来。”
两个人走了过来，千山眼眶还是肿着的，小声抱怨说，“姐姐你骗我们，你说你会很快追上我们但是我们等了好几天才等到你，而且你还是晕着的。”
“没有晕，只是困了，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做将军就是容易受伤，你们还要当吗？”
“要。”
这次是百川先说了话，坚定的语气让顾霖一怔，百川揉了揉鼻子才接着说，“我也要当将军，像你这样身先士卒的将军。”
顾霖笑了几声才说，“看来这几天学了不少新词，愿意跟我会都城吗？”
千山好奇的问，“都城是哪？”
顾霖想了想怎么说才回答，“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我可以找师父教你们功夫学识，去吗？”
百川点点头，“你去哪我去哪。”
“好，那我们拉勾，等到事情全都结束就一起回都城。”
“拉勾。”
——
顾霖再见到赤羽的时候他正在擦手上的血，看见顾霖就拦了一步，“王爷，您先留步，他们正在处理善后。”
顾霖微微点头，和赤羽走到了一边，片刻两个北蛮士卒抬着担架离开了，赤羽呸了一声。
“北蛮有的是办法折磨她但是还是早点杀了才痛快。”
顾霖没有问赤羽到底做了什么，但是至少现在吕莲子已死，一切都结束了。
赤羽把顾霖请进营帐又说，“洛首辅来看过了，说可汗已经救不回来了，救不回来就算了，北蛮向来不是世袭制，等选出下一个可汗他就可以安稳的当一个普通人了。”
顾霖微微点头，“是我们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