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鸣,我从不后悔,如果一切都讲理性,什么都趋利避害,即使活万年,又有什么意思?
人活于世,有亲人朋友要卷顾。
如果只顾自己修道,便绝情寡欲义,就算证得超脱境,他这一生,无亲人,无朋友,孤寡一世,有何意义?
我从不后悔击杀吴世英,这种为了自己,不惜让众多无辜之人送死的恶徒,就是该杀。
不杀他,老子便心不平;心不平,便无法修炼。
所以必须杀,为了兄长嫂子,为了文翰书院死去的人,为了我的道心,都得杀他。”
金梓鸣心中剧震:
“自己在水漾阁,何尝不是如此?
李远征、邓钦平等人,可是从凌云派来投靠他。
自己不痛快,拍拍屁股就撤退,那这些朋友怎么办?
留在水漾阁,不仅是为心性的磨砺,也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叔父,我不能在此久留,我先上山装装样子,然后再来与你告别。”
金梓鸣在下一个囚室又停留了一会儿,这才上了峰顶。
他先在圆形广场打坐两个时辰,然后入洞约二十丈,和滚滚黑气纠缠大半日,方才下山。
途径秦海跃囚牢时,他决定实施计划,这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叔父,你放开神识,不要做任何抵抗,我把自创的中丹田修行功法传给你。”
待传送完毕,他继续传音:
“现在,我需要在你的胸腔内,刻画一个‘神磨阵法’。
今后,你可以依照那门功法,先练出中丹田,然后用这个阵法来清除毒素,我试过了,行得通。
不过你要注意,要故意在腿表保留一些黑色蛛网,以免被人发现异常。”
“梓鸣,你居然能琢磨出对付黑气的功法?
要知道,这里关押的合体大能都做不到,看来我还真有希望等到你的营救。”秦海跃惊喜道。
为节省时间,金梓鸣将一个用神魂刻画好的“神磨阵法”,直接投射到老人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