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兄只能用来叫我兄长,叫我震子就行,咱还年轻着呢。”
“行,震子。”金梓鸣想起曾泽,顿时对这位自来熟的家伙生出些许好感。
“刀兄,提前给你透个底,我兄长已是元婴中期,与你对决,恐怕有恃强凌弱之嫌。
你看,咱们都是金丹后期,所以今天就是我俩斗法。
你可要打起精神哦,我这人只要一开干,连我自己都害怕。
情绪来了,很可能收不了手,弄出人命是很常见的事。”
吴震子颇为厚颜无耻,明明是吴登云不敢应战,反倒变成了不愿以境界压人。
“我和染衣相恋几十年,今日如果输了,活着了无生趣。
你要是能拿去,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金梓鸣以幽默回应。
“刀兄,可不能这么说。
咱们修行之人,道途最重要,女人可有可无,你何需执着?”
吴震子正色规劝。
“谢谢提醒,不过我意已决,今日定要争胜。”
“好,那咱们就酣畅淋漓地干一场。
此战,说不定真能在鸿青修真界,流芳百年。”
吴震子满怀豪情地畅想。
“但愿如此,不过要纠正一下,是在中低端修士的心目中流芳。”
“唉,不用那么直白嘛。”
叶家族长到了,吴震子亦被其兄叫回,低声耳语起来。
族长身材魁梧,极有上位者的威严,其修为已达大乘境中期境界。
“欢迎各位来叶家做客,也谢过二位年轻俊杰对我家明珠的抬爱。
咱们修真家族,行事果决,一律从简,今日便比武招亲,不知吴家是哪位小友上场?”
吴父急忙站起,躬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