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
“有。”
贝西默解释道，“员工合同意味着这些机器人享有和正常智慧生命一样的机权。”
“换言之只要他们不违反规章制度，负责人就无法管他们。”
“附属员工合同则不一样，机器人不享有机权，而是工具。”
“是工具，如何用就看分配到这些工具的人了。”
桑宁恍然大悟，同时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今儿她和贝西默的对练，注定要被在场的所有智慧生命和人造智慧生命围观。
就行的吧。
她反正无所谓，毕竟输的不可能是她。
所以，她问贝西默，“你介意他们围观吗？”
言下之意是还要不要练了。
成功get到她点的贝西默打心里不喜欢自己被当成猴子围观，但不练的话他又觉得浑身难受。
思忖片刻后，他果断点头，“练！”
“哦，那开始？”
桑宁问道。
“嗯。”
贝西默颔首。
于是，桑宁摆出一个八卦掌的架势。
贝西默嘴角翘起，也摆出了标准的格斗架势。
又是这样。
上次输是因为出其不意，这次想和上次一样轻松打败他？
那么好不好意思了。
没这么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