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钻心的疼痛后就见此人在他鼻子上一般操作一股药味后感觉鼻子被包起来,然后就听到他说了句“好了。”
接着身上感觉一轻,下一瞬绳索被解开,就在张图诧异时一旁的邵阳也被松了绑。
在松绑的瞬间,两人下意识的就想跑,但随之一句话让他们随即停下脚步。
“不想要解药了。”
“我们不是已经吃了吗?”鼻子被包住的张图扭头。
“是吃了,但我可没说能全部解毒,它只是起到抑制作用时效为为一个月,一个月后没有我的解药三日后同样会死。”
“好心提醒一下,此毒除了我没人可解,不信你们可以去试试,想离开就离开吧,左右暂时我也不会离开军营,想通了的话,来军营找我。”
古兰笑笑,澹澹的吐出这么一通话来,而后睨了他们一眼如风般消失在他们面前,让两人均瞪大了眼睛,心中惊骇。
这速度……他们甚至连残影都没有看到,就消失在林子里。
这种极致的快,想杀他们何止是轻而易举,两人对视着苦笑起来,心里其实已经相信此人的话了。
但人啊就是这样,不亲自验证一下,绝对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两人下瞬间也消失在林子里,稍作遮掩向着城中最好的医馆奔去。
“……”
“抱歉,两位的脉象确实不对劲,但是老夫才疏学浅实在是诊断不出到底是何原因,这位小哥还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诊脉的老大夫对着他们摆摆手,告诉他们无能为力。
一连跑了数家城中口碑不错的医馆,有的直接说没有问题,有的说问题大了,但当问及说什么问题时却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有的确实能诊断脉象出有问题,但是同这位老大夫说的虽诊出却查不出是何原因?
反正都是无能为力,最终两人放弃的回到了他们的据点。
一回去就迎上了几双眼睛,尤其是坐在上手的那位,是他们在这里唯一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