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的火药被彻底的清理出来,他才慌里慌张的赶回来。
苏渊笑看着顾向东,手掌重重的拍在故乡中,粗壮的胳膊上。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事儿?”
苏渊起身。
虽然还是原本的苏渊,可是身上却自带了一股让人有些敬畏的气息。
即便是顾向东都感觉到了一丝的压抑。
仿佛面前的苏渊就是真正的阎罗降世,一身的大义凛然。
“老苏,你是不是又碰到什么奇遇了?”
顾绍忠惊讶的松开了手,目光从上到下的将苏渊给打量了一遍。
尤其是问出的话,更充满了求知欲。
明明先前苏渊身上的气势并不凌厉,可如今才半日时间不见,他竟觉得苏渊的身上有一种深邃之感。
即便是站在苏渊的面前,他都觉得有一种渺小之感。
“没什么,只不过是突然明白何为平等。”
苏渊微微一笑,显得极其淡然平静。
顾绍忠看着他的模样,迟疑了好一会儿时间,才不由得咒骂了一声:“靠!简直是人比人气死人!”
苏渊随随便便就能够让实力提升,而且变得越来越厉害。
偏偏他还说出这种随意的话,简直不让人活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