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遗砸吧嘴,上了楼。
门没关,楚遗收回那准备敲门的手,缓解自己的尴尬。
他恭敬地说道:
“卑职……也可能是草民见过大人。”
现在自己是个什么情况楚遗不清楚,但再怎么良好的结果,自己也该是被剥去这身执剑司的衣服了。
一想到自己工作这么久,俸钱全部拿去还怀词的账了,楚遗就觉得血亏。
工作快两月毛都没有赚到。
“过来坐。”
诸葛正果低头煎茶,都没有抬头瞧楚遗一眼,至于楚遗那话,他像是没有听见。
等楚遗坐到位置上后,诸葛正果又才继续问道:
“执剑司的牢房如何?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善的?”
“有。”楚遗点点头,脑海中已经开始酝酿。
“那就说说吧!”
“第一,环境潮湿,卫生肮脏,根本就不适合人居住;第二,狱卒脾气不好,服务态度极差,这一点很影响我们执剑司的影响;还有第三点,牢房的伙食是真的难以下咽啊,还一点油水都没有,都快淡出个鸟来。”
等楚遗这一阵巴巴拉拉说完后,他发现诸葛正果看着自己已经眯起了双眼。
那样子,看得出来对自己很不爽。
“你是去坐牢,不是在住客栈。”
“呃,好像是这么回事啊。”楚遗嘿嘿笑起来,越笑越觉得尴尬,索性闭嘴眺望远方。
这副不着调的模样,诸葛正果已经在楚遗身上见了不知多少次,他摇摇头,显得很无奈。
“这几日朝堂上已经为你吵得不可开交,就差打起来了。”
为我吵?
楚遗指着自己,很不明白:“他们为我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