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盯向楚遗。
她慌道:
“你想要做什么?”
“劫狱!”
“你疯了!”
怀词气得将楚遗一把拎到身前,恼怒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那天巡寺是什么地方吗?别说你,就是我,是执剑令也绝不会丧失理智到天巡寺去劫狱。”
“九哥待我如亲兄弟,我不可能让他在那里受罪。你们若是觉得这件事执剑司不好出面,我去就是。”
“你去?”
怀词和他四目相对,冷笑着说:
“你多了不起啊,你去就可以救下阿九?你去就不是代表我执剑司?你平日里不是挺聪明,怎么今日尽说些胡话。”
情绪已经到了一个地步,怀词的话已经开始顺着情绪走。
说完,她就意识到不能如此;可再想要后悔,就已经来不及。
楚遗的情绪似乎也不稳定,怀词的话就像是一瓢热油浇到了火上,他猛的睁开怀词拎着衣领的手,恶狠狠地回道:
“你们不救那是你们的事,我要救那是我的事;你们不就是担心我拖累你们执剑司嘛,好,这执剑司劳资不待了。”
言罢,楚遗就要扯掉自己那身衣服。
他这样的举动落到怀词的心里,怀词就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被刀来回扎着一样疼。
她突然拔剑,剑锋横在楚遗咽喉前。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楚遗回答得很干脆,语气里不含任何惧意。
楚遗的态度让怀词心里那份难受像是发了酵,一发不可收拾。